喵嗷嗷

原作：黑执事 book of circus

CP：库洛斯.温莎（原创人物）X joker

注意：原创人物/调教系

   一个月后。

  “哎呀，这不是温莎亲王吗？真是大惊喜啊。”打扮得极其艳丽的美丽妇人挂着殷切的笑容，“这次的社交季我第一个获得殿下的青睐真是让人欣喜啊……”

  她虽有心招待，但是这位亲王素来深居简出，他仅有的几件事例早就是上流社会人人皆知的陈旧事了，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。正在苦恼间，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库洛斯身后的侍从身上。

  “这位不是诺亚方舟马戏团的joker吗？殿下您把他收为仆人了？”贵妇人一边说着话，一边笑着走上前，打量起joker，“您和凡多姆海恩伯爵在这方面真是相似啊，都喜欢捡路边的流浪狗呢。”

  听闻这话，库洛斯放空的视线凝聚起来：“嗯？凡多姆海恩也是？”

  见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贵妇人忙不迭介绍道：“可不是吗。不过凡多姆海恩伯爵捡的东西可是超级怪异呢。”她压低了声音，声音却清晰的飘到一直跟在库洛斯身后的joker耳中，“他们家最新的仆从可是长着蛇一样皮肤呢。”

  蛇的皮肤？

  难道是snake？！

  joker下意识想抬头搜寻snake的身影，下巴才刚刚抬起来，如同被雷击了一样，飞快的低了下去。眼角余光一直盯着他的库洛斯把他的表现尽收眼底，满意和不悦同时涌了上来。

  看来，这一个月的调教还不够啊……不过这样子才有趣，不是吗？

  库洛斯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，这让喋喋不休的贵妇人喜出望外，她急忙道：“今天的晚会，凡多姆海恩伯爵也来了，您看……？”

  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的库洛斯自然接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麻烦您替我引见一下，夫人？”

  本来库洛斯的来临就已经是大惊喜了，万万没想到这后面还有更大的喜讯，贵妇人内心盘算着自己以后能在两者间得到多少好处，脸上真心实意的绽放出了今晚最大的笑容：“这是我的荣幸，殿下。”

  凡多姆海恩家小小的伯爵此刻不胜其烦，他的未婚妻一定要和他共舞一曲，但是舞蹈偏偏是他的死穴。故以，晚会的主办人找上前来，他不假思索的一口应下。这让贵妇人内心呢直呼幸运，这么好说话的凡多姆海恩伯爵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
  夏尔被贵妇人带到了楼上的会客厅，库洛斯早已恭候多时了。

  等待两人都坐定，库洛斯对贵妇人道：“感谢您的帮助，夫人。”

  一听这话，贵妇人就识趣的躬身退下了，给他们留下了一个私密空间。

  “很高兴见到你，凡多姆海恩卿。我是库洛斯.温莎，今天请你前来是为了一些私人事务呢。”没等夏尔戒备，他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，“joker和你的新仆人是旧识，能否让他们叙叙旧呢？”

  本以为来人有带来了女王的要求，听到对方话语，夏尔不禁一愣，刚才对方提到了……joker？他看向对方的身后，阴影中的人不是joker是谁？

  夏尔站起来鞠了一躬，沉声：“请允许我的无礼，亲王殿下。joker是马戏团事件的主谋之一，而我的新仆人虽然也是马戏团的一员，却对那件事毫不知情。他们见面的话，我的仆人就……”

  库洛斯端起盛着红茶的杯子，打断了他的话：“没必要担心，joker什么都不会说的，是吧？”他示意joker走上前半蹲，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
  joker低着头，声音很轻：“是的，主人。”

  库洛斯优雅的耸了耸肩，没有说话，目光甚至是看着其他的地方。夏尔清楚对方的意思，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他的执事，嘱咐道：“把snake叫上来。”

  snake被赛巴斯领着进入会客室的时候还是一脸茫然，发现joker也在这里的时候，整个人都鲜活起来：”joker，大家都去哪里了？！我好担心你们啊！——奥斯卡是这么说的。“

  joker显然也很激动，他却仍然站在原地，恭敬的保持着仆人的样子。

  库洛斯笑了笑，不带一丝温度：“让人欣喜的重逢呢，joker你和他说一说你的近况如何？”

  joker这才开口，声音带着不为察觉的颤抖：“snake你怎么到了凡多姆海恩家了，还成为了他们家的佣人？”

  snake把自己的情况粗略的介绍了一下，反问道：“joker你又是怎么回事？其他的人呢？马戏团不开了吗？——艾米丽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 joker的笑容染上了一层苦涩，他努力的勾起更大的笑容：“其他人都不见了，我和你一样很担心呢……”

  joker和snake聊天的同时，夏尔不动声色观察着对面的男人。

  刚刚没有他的许可，joker根本就不敢说话。

  库洛斯放下了手里的杯子，整个人靠在椅背上，一副闲适的模样：“凡多姆海恩卿虽然还是孩子，但是对待仆人可不能太过随意啊。”

  被看穿了想法的夏尔掩饰性的拿起杯子，思索对方话中的意思。

  等到回到了库洛斯在伦敦郊外的庄园，时间已经很晚了。

  库洛斯直接带着joker回到了卧室，顺手把自己的外套丢给了他。

  joker把外套放好，点上了烛台后，发现库洛斯拿着一个狭长的木盒坐在沙发上。

  “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呢，不，应该说自从来到我身边你都表现得极其出色呢。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个礼物。”库洛斯这么说着，把木盒打开，里面赫然是一具义肢。

  那具义肢在烛光下泛着珍珠一样温润的色泽，细致的做工一看就身价不菲。

  “脱衣服吧，试试看合不合适。”

  居然这么好心？

  被库洛斯调教的这一个月来，joker清晰的认识到这个男人和圣洁冰冷外貌完全相反的恶劣个性。对于礼物，他已经设想了无数糟糕的可能。看到是义肢的第一眼，安心的同时不可避免的怀疑起来。

  见他迟迟没有动作，库洛斯也不恼，语调极其温柔的催促：“怎么了？快点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
   joker飞快的扫了他一眼，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任何类似于不悦的情绪，有着几分不愿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。

  joker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，上身伤痕累累。这些伤疤有大有小，有久远的几乎看不出来的，也有崭新的、还带着几缕血丝的。

  “痛吗？如果你乖乖听话的话，也就不会承受这些了。”库洛斯摘下了手套，细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joker新添的那几道伤口。

  冷湿的触感令joker不由自主的想到了snake所饲养的那群蛇，脊背也微微颤抖起来。

  库洛斯的手指移到了他的右臂，残缺的肢体和木制义肢所相连的地方窜上了一股瘙痒。

  相接的地方被反复的抚摸，羽毛一般的触感令人心生焦躁。joker不自觉的用尖锐的犬齿咬住自己的下唇，他不知道自己竭力忍耐的表情在库洛斯看来别有一番趣味。

  固定的皮带被一一解下，久违的释放感反而让人不安。自从被父亲大人赐予义肢之后，joker就很少体会到半身不稳的感觉了，明明……一无所有才是常态。

  库洛斯不急着给他装上陶瓷义肢，他反复的抚摸着joker手臂的断面，眼中是不可错认的痴迷，低喃：“真是……美丽啊……”

  美丽？

  joker毛骨悚然，猛地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断肢，厉声道：“请您不要这样，温莎殿下！”

  库洛斯任由他发泄似的一股气咆哮完毕，面无表情的抬起头，用翠绿的瞳孔注视他。

  他的眼睛在烛光的照射下，呈现出暗绿色，比常人狭长些的瞳孔极似某种兽类。

  仿佛被毒蛇盯上了，joker一动也不敢动，寒意从脚底蔓延，温暖的室内竟比贫民窟的冬天还冷。

  库洛斯很快就把目光从joker身上转开，自言自语一般的：“还想晚点告诉你这条手臂的来源呢，作为礼物存在的话。”

  他形状姣好的削薄嘴唇一张一合，吐露出来的却是魔鬼的低喃：

  “这条骨瓷手臂可是用凯尔宾男爵的骨灰做的。”

  残忍的事实让joker一瞬间忘却了呼吸，倒退了几步，小腿撞到茶几，跌坐在沙发上，不能重复道：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你骗人……骗人！”他的音量越来越大，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泣音。

  “这样子就能假装事实吗？我从来不知道joker你是一个天真的人呢。”宛如情人之间的低喃，库洛斯凑道他的耳边，“你比谁都清楚真相吧。”

  “凯尔宾男爵诱拐儿童，虐杀儿童用作黑弥撒，用他们的尸体制作义肢，这一切……你不都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吗？”

  温柔的说着最残酷的话：

  “是你杀死了你的弟弟妹妹们啊。”

  努力掩盖的事实被毫不留情的血淋淋的揭开，joker的瞳孔剧烈收缩，从牙关中勉强挤出否认的话语：“不……是……的……”

  “这就是你的罪孽啊。”恶魔仍然在低喃，“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在赎罪啊。”

  如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浮木，joker尚且完好的左手抓住了库洛斯的袖子，急切道：“一切都是赎罪吗？是赎罪吧？！”

  俯身舔了舔joker发红的眼眶，恶魔勾起了足以让人坠入地狱的笑容：“是赎罪哦。”

  美丽的笑容底下是毒液：“好了，现在给你装上义肢吧。”

  这个义肢比医生的更加轻便更加灵活，joker却觉得沉重的都难以抬起。

-tbc-